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鑽A 御澤 五年的離別 7.(真正的) 隱瞞

7.

 

今天是打冠軍賽的日子,御幸一也反常的早起準備早餐,而澤村榮純還躺在床上熟睡著,畢竟昨天晚上有點太過激烈了,御幸在滿足之餘還不忘暗自希望不會影響到今天的比賽。

 

至於上周的練習賽,只能說幾乎是A對壓倒性的獲勝,當天的首發就是澤村,從來沒有深入研究過澤村的對方打線,面對澤村那詭異的球路,一開始只有幸運地用打到內野,但是幾乎很快地被封殺。

 

但是到了比賽後半,對手就有些習慣澤村的球路,但是因為不一看到放球點,而且又有尾勁,所以即使打出去也很快就被隊友接殺掉了。

 

雖然有失分,但是整體來說算是很不錯了;考量到冠軍賽,監督並沒有讓澤村投完整場,第八居就讓千早上賞擔任比賽的closer。

 

將早餐一一端上桌,愈幸走進房間,座在床緣輕輕地搖了搖還沒睡醒的澤村;被打擾睡眠的澤村,略為不滿的睜開雙眼,眼中因為生理性淚水而有種朦朧的感覺。

 

御幸俯身吻住澤村的雙唇,差點缺氧的感覺讓澤村徹底醒來了,一巴掌往御幸的臉打去,紅著臉大罵:「你幹嘛?!」

 

被澤村家祖傳的巴掌打到的御幸,摀住發紅的臉頰,俏皮的眨眨眼,「早安吻。」

 

聽到「早安吻」這個字眼,澤村可真的炸毛了,直罵御幸一些「渾蛋四眼」、「我還沒有刷牙」、「要親也等我刷完牙再親」之類的話;御幸笑著目送澤村進去浴室後,便開始著手收拾凌亂的房間,把該洗的全丟進洗衣機裡。

 

當兩人終於坐在餐桌前後,雙雙喊了句「我要開動了。」便開始享用各自的早餐;可是在御幸吃完自己的早餐後,澤村的卻剩了將近一半,見狀,御幸有些擔心的問:「榮純,怎麼了?不吃的話晚點比賽會沒體力的。」

 

澤村壓下喉嚨深處往上衝的不適感,臉色略微蒼白地向御幸微微一笑,「沒什麼,只是今天剛好沒什麼胃口罷了。」

 

御幸微微皺眉,但礙於時間的關係,他選擇了不再多問,只好先收拾桌面,讓澤村先去收拾物品;好不容易蒙混過關的澤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,邊想著如何讓監督讓自己上場,一邊著手整理著要放進背包的物品,他不能讓御幸再多為自己操心,為了這場比賽,愈幸究竟花了多少心力,澤村比誰都還要清楚,所以他不能再成為御幸的負擔。

 

整理得差不多的澤村回到客廳,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,他知道這天終究還是會來,只是他從沒想過會來的這麼又急又快,快到讓他有些不知所措;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告訴御幸,但當澤村想到御幸為了冠軍賽犧牲了多少時間、投注了多少精力,澤村終究還是捨不得御幸再為自己操心。

 

澤村之所以會放棄美國那些優秀隊伍提出的高額聘金,毅然決然地回到日本,正是因為他希望可以在距離御幸最近的地方,給予對方最大的鼓勵,想到這裡,澤村不禁緊握住左手拳頭。

 

整理好餐桌的御幸才剛從廚房走出來,便看到澤村眉頭深鎖,好像在為什麼事情感到焦慮著,他走到澤村身邊,捏了捏澤村的臉頰,待對方睜開眼睛,御幸漾開笑容,「不舒服的話,今天就別上場了,我會跟監督說一聲的。」

 

「誰跟你說我沒辦法投球的!我只不過是今天剛好沒胃口而已,還不到沒辦法投球的地步啦!而且我……」講到後面澤村越說越小聲,御幸不得不將臉貼近一點,「而且……?」

 

「我想要你只接我的球啦!」快速地說完,澤村把臉撇到一邊去,耳根似乎還有些泛紅。

 

突然接到這麼具佔有慾的大直球,御幸先是愣了一下,隨後笑著摟住澤村,貪婪的吸著澤村身上如同孩子一般的氣息,「澤村,你果然是最棒的!」

 

正因為澤村隨時隨地都能做出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舉動,所以御幸才會那麼喜歡澤村;比起那些甜言蜜語,御幸更喜歡自家老婆這種時常給他驚豔的大直球。人生嘛!就是要充滿意外才有趣啊。

 

維持這種姿勢好一段時間後,澤村推了推御幸的胸膛,御幸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懷裡的投手,澤村比了比時鐘,開口:「差不多該出門了吧?反正也來不及跟大家一起去了,我們就直接到會場吧。」

 

「好。」兩人雙雙起身到臥房拿各自的包包。御幸其實不太擔心澤村會忘記帶東西,但為了避免澤村出門會丟三落四,御幸總是習慣在前一晚就把必需物品準備好;從臥室走出來之後,御幸從櫃子裡挑了幾樣比較能補充體力的零食,塞進澤村手裡,對他說:「肚子如果餓了,先吃一點。」

 

「喔,好。」澤村把那堆零食塞進包包裡。

 

雖然東西是自己準備的,但御幸仍然免不了要老媽子一下,「澤村,手機有帶嗎?」

 

澤村摸了摸口袋,「帶了。」

 

「手套?」

 

「帶了。」

 

「鞋子呢?」

 

「有啦!。」

 

「毛巾哩?」

 

「有……等等,那不是經理會準備嗎?」

 

「好像是。衣服有多帶幾件嗎?」

 

「有啦!」

 

「外套有帶嗎?」

 

「都有記得帶啦!御幸你是老媽子嗎?出個們囉哩囉嗦的!」澤村不耐煩地把一串話一口氣說完,催促著御幸趕快出門。

 

看到澤村一如往常的活蹦亂跳,御幸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。但不知道為什麼,還是有一個不安的感覺纏繞在御幸心頭揮之不去,所以他決定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會比較好。

 

再次確定澤村沒有東西忘記帶之後,御幸拿起車鑰匙,和澤村一起踏出家門。

 

平常車子一定是御幸在開的,但並不代表澤村沒有駕照;而御幸不讓澤村開車是有原因的,一來,車是御幸買的,而且兩人總是同進同出,根本不會有澤村開車的機會;二來,嗯......就是御幸還不想英年早逝啊!在某天某時某分,御幸意外的見識到澤村那驚人的駕駛技術,嚇得御幸要澤村以後絕對不准坐上駕駛座,免得害己害人。

 

一上車之後,御幸就對澤村說:「反正到會場還要一段時間,你就先睡一下吧。昨晚應該很累吧?」眼神還疑似飄到了某些有痕跡的部位。

 

聽到這些話一般人可能會覺得御幸很貼心,但聽在澤村耳裡又是一回事了;一聽完,澤村的臉一陣青一陣黑,最後轉為紅色,伸出左手賞了御幸一巴掌後,大罵:「去死啦!變態渾蛋四眼!」

 

此時的御幸頂著右臉熱辣辣的痛,開著自家的車前往總冠軍賽的比賽會場,一旁坐在副駕駛座的澤村澤早就睡到不省人事,出發之後御幸好說歹說的勸澤村去醫院檢查,但不管御幸怎麼說,澤村就是一副「你敢把我再去醫院,老子跟你沒完沒了。」的表情,實在拗不過澤村的御幸只好退一步,要澤村在比賽之後,一定要去一趟醫院,澤村台點頭答應,然後歪頭就睡。

 

澤村雖然個性隨和,但在某些上上的堅持,卻是連御幸也無法改變的。

 

御幸微微皺著眉,他知道澤村一定有是瞞著自己,但現在御幸不得不以比賽為重;不論澤村究竟瞞了自己什麼,御幸只希望不要是太嚴重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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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看原稿的時候,才發現這篇沒打,我真的是.......

現在補上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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